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纪若佳兴奋地一叫,跳小虾怀里,挂住他脖子道:“姐夫,你太伟大了,只有你能想出这么好的舞蹈,让我们都这么开心。” 不等回话又转身看姐姐:“是不,姐?” 纪若敏迅速瞥林安安一眼,嗔怪道:“快下来,让人看见多不好。” 林安安温柔劝道:“无所谓了,一个是你亲妹妹,一个是你老公,姐夫小姨子,亲点正说明你们两口子感情好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” 纪若佳来劲儿道:“就是嘛,总是大惊小怪。” 纪若敏叹一声,没再说话。 音乐再响,换成温柔舒缓的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。金彪和成刚各牵女友,从包间出来。 徐虾道:“回去歇会儿吧,把舞场让给刚子他们。” 纪若佳很想和他再跳一个,但考虑到姐姐一向好面,今天又已经做这么好,很痛快地答应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时间不大,金彪等人跳几曲回来,众人又大喝一通,聚会极欢而散。 金彪和成刚两对各自散去,林安安要自行打车,被徐虾止住,四人一车,先把林安安送到家,并明言次日会抽空陪她输液,才带两姐妹离去。 到家已过午夜,三人跳一大气舞,又喝许多酒,仍觉浑身焕发,热力四射,进门就齐齐仰到沙发上。 三人早形成左拥右抱的习惯,在外面不好太过分,忍得极是辛苦。刚坐下,姐俩就一左一右,偎向小虾怀里。徐虾也同时张臂,将娇妻小姨双双拥住。 搂抱着休息一会儿,纪若敏率先起身:“不行了,我得去洗澡了,这身破衣服穿一天,难受死我了。” 徐虾也推开纪若佳道:“小佳,今天太晚了,你也洗个澡赶紧睡吧。” 纪若佳撒娇地抱住他:“我不我今天一天都没怎么抱,还没抱够呢,还要你抱。” 徐虾温和地笑道:“又不是以后不抱了,明天不还接着抱?听话,姐夫喝得迷迷糊糊,也想睡了。” 纪若佳不依道:“那也不能现在睡,我姐还要洗澡呢,总得等她出来吻别才能睡,” 纪若敏脱掉外套往沙发一扔:“我也累了,今天就免了,愿意别你自己别吧。” 纪若佳叫道:“那怎么行?这是规矩,不能乱。” 纪若敏穿着制式衬衫,异常英武挺拔,明丽动人。徐虾口水大动,双手一探道:“对,不能乱,那就先吻别。”从后环住爱妻纤腰。 纪若敏正要上楼,不由一惊,刚要说话,已被整个环到爱人怀抱,平放在膝头。急叫一声:“老公,不要。”爱人熟悉的嘴巴已封住她娇唇。 两人整整一天未亲热,又被酒精刺激情绪,这一吻便不是普通的沾唇,而是唇舌相交的热吻。 纪若敏发出一声含糊的轻吟,便如每次交吻一样,第一时间投降了。轻阖双眸,微启樱口,抱住爱人脖颈,忘情地口舌纠缠。 两人当纪若佳面大秀恩爱,比之平时更刺激。 纪若佳瞠目结舌。如此在眼皮底下,她甚至能清楚地看到两条舌头就着口水,在两人口中贪婪地缠绕、翻卷、吸吮、吞吐,看得浑身燥热,抓心挠肝。 幸运的是,这一吻并不长,两人很快分开了。 纪若敏羞得面红耳赤,狠狠在爱人肩头一捶:“臭无赖,你都坏死了”急将头一缩,藏到爱人臂弯。 徐虾嘿嘿一笑,对小姨子道:“来吧,该你了。” 纪若佳急急忙忙爬他身上,将脸蛋一边一个递过,任姐夫重重啃两口。 以往这样亲两口,纪若佳也就满意了,可特写般近距离目睹姐姐和姐夫湿吻,再体会这两下,比塞牙缝都不足了。 纪若佳这个不满,小嘴高翘,委屈地趴小虾身上。纪若敏尝到甜蜜刺激的吻,澡也不洗了,小猫依人般伏着回味。 深夜的客厅,徐虾和两姐妹组成暧昧造型。 纪若敏抱着小虾手臂,揽着他腰,陶醉无比地缩在爱人胸口;纪若佳大展四肢趴在小虾身上,抱着小虾脖子,一条浑圆丰满的大腿一直横到姐姐身上;徐虾一手搂着爱妻肩头,一手抱着小姨子硕大结实的屁股。 三人满足或不满足,谁也不肯动。 纪若佳委屈十足,抱着小虾,不停扭动,忽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,二楼某房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亮灯了。 正惊奇间,房门咯一响,一高大宽额的老人穿着睡袍步出。出门一瞬,看到楼下三人,登时一怔。 纪若佳大张小嘴,吃惊不已道:“爸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 . .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养女坑爹 第一百四十二章 养女坑爹 两人齐刷刷转头,油水溅锅般炸起。 纪若敏呀一声叫,象被踩到尾巴一样跳起,手忙脚乱地整理并不凌乱的衣裳。徐虾也想跳起,可身上还压个大活人,只好借抱小姨子屁股的手,再加上另一只手,先把小姨子扳开,再向后倒退着站起。 两人慌乱的样子,仿佛不是看到一个人,而是一头史前巨兽。 小女儿一声爸,纪连城僵化的表情春风化雪般绽开,变脸一样换成铺满慈爱的笑容,大女儿和准女婿的狼狈,似完全没看见或压根没发生,将门一带,眼光不离地快速下楼。 纪连城自己都奇怪,看到这种场面,居然还能笑得出?可拥有这样两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,天下又有哪个父亲笑不出? 纪若敏美面窘红,脸色瞬息万变,一身手足无措。徐虾两颊发烫,心虚象黑夜一样漫延,挺着头皮硬撑。纪若佳含羞带喜,还带着小小的得意,好象这不是一场突发状况,而是一次意外之喜。 纪连城一身睡袍,手里还捏个小包,显然已经睡了,是听到声音才起来。刚转出楼梯,纪若佳一声欢叫,扑到爸爸怀里。 纪连城眼角眉稍堆满笑意,把爱女接住,拍着背道:“这么大了,还胡闹。” 纪若敏弱弱在旁叫声:“爸”。 纪连城对大女儿点点头,心思又回到小女儿身上。 徐虾识趣地没开声,定住心神打量。 只见未来岳父异常高大,手足均比常人长大,方额阔口,浓眉炯目,两眼藏神,鼻梁挺直高阔,但由于丰隆的两颧衬托,并不显突兀,反增其威势,亦显亲和,用一句话形容,就是温和不失威重,内敛不乏刚勇。 父女俩腻味一会儿,纪若佳转身指小虾,宜喜宜嗔道:“爸,这就是姐夫,不错吧?” 纪连城浓眉微皱,两道目光向小虾投来。 徐虾稍作斟酌,微鞠一躬道:“纪师长好。” 纪连城微感意外,眼中绽出亮光。不是老纪爱听“师长”这俩字,而是刚左拥右抱完自己两个女儿,就亲密讨好,只会让他更反感,也有谄媚之嫌,显得下作。称呼“师长”,却能在表达尊敬的同时,保持一定距离,暗含认错、等待发落的意思,更光明磊落。 纪连城暗暗赞许,心想是个聪明人,严肃地点下头:“坐吧。”又放缓语气,对大女儿道:“都坐吧。”携小女儿坐往沙发。 两人待纪连城先坐,才一左一右坐到两边。 纪若敏心中忐忑,看眼对面的爱人,率先道:“爸,您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 纪连城道:“到总队开个会,顺便回来住一宿。” 纪若敏埋怨道:“那怎不给我打电话?” 纪连城不紧不慢道:“你们支队长给我打电话,说你们有人受伤,你们还都帮不少忙,我考虑你们可能在医院,就没打扰你们。” 纪若佳抱着爸爸手臂道:“我们是去医院了,一天都没吃饭,所以去吃饭了。” 爱女一发话,纪连城眼仁都笑了:“一身的酒气,我一下就闻出来了。” 纪若佳调皮道:“您鼻子多灵啊。” 纪连城仰头一阵笑。 纪若敏进一步解释:“是小虾两个朋友,说要聚聚,就一起过去了。” 纪连城道:“是这样啊。”转头问小虾:“你那俩朋友做什么的?” 徐虾如实道:“一个是若敏公安局同事;另一个在民政局,跟若敏一样,也是武警转业,还跟若敏同年兵呢。” 句句不离若敏,纪连城微微颔首。 纪若佳兴奋道:“爸,我们还跳舞了。我跳了西班牙舞,把整个酒吧都震住了。姐夫还带我和我姐跳了苏格兰乡村舞,我姐可高兴了。” 纪连城又笑了,拍着爱女手背道:“尽胡闹,又西班牙又苏格兰的,酒吧都被你们搞成欧洲跳舞大会了。” 纪若佳道:“管他呢,反正我们开心,我还从没见过我姐那么开心呢。” 纪连城看向大女儿,不无感慨道:“是啊,是该好好玩玩。” 转向小虾道:“小徐呀,你们都是年轻人,脑子灵活,思想开放,业余时间玩玩,这是好事情。我工作比较忙,佳佳这些年一直都是小敏照顾,她自己工作也很紧张,加上她妈妈死得早,从小到大都没放开玩过,你能带她好好玩玩,对我也是个补偿,我完全支持。” 纪若敏眼圈发热,感动得不行。纪若佳望着姐姐,也不说话了。 徐虾动容道:“我会的,一定让她开开心心,不让她受委屈。” 纪连城话锋一转:“不过玩归玩,但也不能忘记传统,不能忘乎所以。我听说你的父母也是军人,还都上过战场,为国立过功,相信这些话,他们也都教过你。” 徐虾连连道:“是是,我明白,一定注意分寸。” 纪连城首肯道:“嗯,你是读过很多书的人,虽然年轻,但道理懂得比我多,也很聪明,我相信你还是能做好的。” 徐虾这个汗,只有受教的份。 纪若敏和妹妹相互一望,纪若佳道:“爸,您前边说得挺好,后边怎么变味了?姐夫对我姐那么好,还帮我想出那么好的事业,您前几天还夸他,现在怎么又这么说?” 纪连城拍着爱女手臂,笑道:“这就着急了,我还没说你呢。” 又对小虾道:“佳佳是小敏唯一的妹妹,又从小被我宠坏了,你和小敏一起,还要承担起姐夫的责任,肩上的担子不轻啊。” 徐虾保证道:“您放心,我一定尽到姐夫的责任,把她当亲妹妹。” 纪连城微微笑道:“这样就好。你帮佳佳选的这个军事摄影的事情,就做得很好,说明你很懂得惩前毖后,治病救人,也能对症下药,抓住问题的关键,我很满意,相信你以后会做得更好。” 徐虾受教道:“是,我一定做好,不让您失望。” 纪若佳嘟嘴道:“爸,您说什么呢?自己家人聊家常,跟谈工作、做思想政治工作似的,姐夫又没犯错。” 纪连城摩挲爱女手臂道:“爸爸不是责备,是平时工作太忙,第一次见面,多关照两句,也是为你们好,有则改之,无则加勉嘛。” 纪若佳身一歪倒:“呃,你又来了。” 纪连城仰面大笑,指点道:“你这孩子,就知道调皮。” 纪若敏对徐虾递个眼神,意识说,你看见了吧?这爷俩好着呢。徐虾也笑了。老爷子对小女儿的宠爱和溺爱,可真是毫无保留。 纪连城笑毕,对小虾道:“小徐呀,时间不早了,你又喝了酒,明天还要工作,上去休息吧。”推推纪若佳:“佳佳,你也去。” 老爷子明显要和纪若敏单独谈,两人只得去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客厅只剩下父女俩,纪连城从睡袍口袋里掏出烟点上一支。 纪若敏把烟灰缸放爸爸面前,强撑面皮道:“爸,您可不能瞎想,你看到那些都不是真的,他这人挺好的。” 先是妹妹,后是姐姐,俩女儿都拼命维护。纪连城暗暗苦笑,温和道:“爸爸不是不相信你,也不是说他不好,可爸爸两个女儿都这么漂亮,就是好人,也有可能变坏吧?” 纪若敏大嗔道:“爸,您说什么话?您两个女儿都清清白白,就是佳佳跟他……亲点而已。” 纪连城温和道:“爸爸说了,不是不相信你,你在部队受这么多年教育,爸爸怎么会对你不放心?只是佳佳……” 有些话,即使对亲生女儿也不是那么好说,尤其大女儿又一向单纯。 纪若敏见爸爸说一半停了,问道:“爸,你怎不说了?” 纪连城大抽一口,把烟掐灭,望着女儿道:“小敏,你可能觉得爸爸比较宠你妹妹,但爸爸更关心你。” 纪若敏没听明白,不解道:“我知道,可您到底要说什么?” 纪连城干脆道:“爸爸怕你吃亏受委屈。” 事实上,纪连城知道纪若佳被小虾说服,就知道事情要坏了。他太了解自己女儿了,尤其小女儿,从小就精灵古怪,另类倔强,谁的话也不听,被小虾说服,就等于被征服了,这道理他岂能不懂?所以看到纪若佳和小虾亲密暧昧,他丝毫没意外,而是对三人一起的和谐感到震惊。 纪若敏一惊,美靥一窘,急低下头。 纪连城扶住女儿肩肘道:“爸爸知道是你让着妹妹,可你总不能一直让下去,事情总要有个解决。跟爸爸说说,你怎么想的?” 纪若敏抬起头,无力道:“我不知道,可我总不能让她不开心。您说我这些年都没好好玩过,但佳佳岂不是更没真正开心过?” 纪连城一怔,心疼道:“你就不怕被你妹妹抢走了?” 纪若敏道:“不会的,他不是那样人。” 纪连城凝眸道:“这个人可靠吗?”话一出口,意识到这问题问自己陷入爱河的女儿,实在是句废话。 纪若敏点点头:“他是听我劝,才对佳佳好的。” 纪连城皱眉不语,眼光急遽闪烁。 纪若敏拉住爸爸手,贴心道:“爸,你别担心了,我保证不会出大格,佳佳刚走正道,我们是为稳住她,才对她好点。她现在年龄还小,马上就要出去闯荡,以后见的世面多了,再长大点,自己就会明白了。” 纪连城沉吟半晌,言不由衷道:“你这样想也有道理,不过一定不要出大格,要对佳佳负责,也要对自己负责,更要注意影响……” 说出这种话,纪连城自己都觉得对不起老实本分的大女儿。 他很清楚,这件事只有两个办法,一是把小虾踢走,让他远离自己两个女儿;二是制止纪若佳,迫使她停止不道德的想法和行为。可他同样清楚自己的命门:既关心大女儿,不想她委屈;更溺爱小女儿,看不得她不如意,所以他两个都做不到。 他今晚说的所有话,包括对小虾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,其实全是废话,所以纪若佳才会肆无忌惮,恨不得被他发现。 纪若敏听爸爸这样一说,暗暗一叹,有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吞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,纪若佳换身大睡袍,又出现了。 纪连城登时洋溢起笑脸,和颜悦色道:“佳佳,怎么又不睡觉跑出来?” 纪若佳从楼梯上蹦蹦跳跳道:“因为我想爸爸睡不着。” 纪连城眼仁放光,笑不扰嘴了。说不上为什么,也没任何理由,只要看到这宝贝女儿,他就抑不住地高兴,整块心头肉都会在胸腔里跳舞。 纪若佳跑到爸爸身后,从后搂住爸爸脖子,啥也不说,只亲昵地叫一声:“爸”。 纪连城拍着爱女小手,回过头道:“别闹了,爸爸还有东西给你呢。” 纪若佳喜道:“什么东西?”直接从沙发背跨过去了。 纪连城用打不死苍蝇的力气在爱女身上打一下:“这么大还淘气。” 纪若佳嘻嘻一笑,坐爸爸身边。 纪连城从身后拿过小包,掏出一叠东西递她,邀功一样道:“看看,这些都是给你的,你下周一不就走了,爸爸今天是特意为你回来的。” 纪若佳接过一看,是一叠证件:《解放军报特约通讯员》、《解放军文艺特约摄影记者》、《子弟兵特约摄影记者》、《人民武警报特约记者》、《前进报特约记者》。纪若佳不是现役,所以全是特约。 纪连城看着爱女惊喜的样子,继续道:“还有几个军区的特约记者,都已经给你办了,过几天就能邮过来。” 纪若佳叫道:“谢谢爸爸”双臂一张,扑爸爸怀里。 纪连城老怀大慰,拍着爱女背道:“先别高兴,还有呢。” 纪若佳奇道:“还有什么?” 纪连城从睡衣口袋掏出一把乌溜溜的手枪,交给她道:“你还年轻,一个人出去可能会遇到危险,带着这个。” 纪若佳惊道:“哇手枪啊。” 纪连城郑重道:“记住,遇到坏人不要心软,更不要手软,要果断,要大胆。有事马上给爸爸打电话,及时联系就近驻军和警方。另外,住宿不要住小地方,要住大旅馆,越高档越安全,不要怕花钱。还有……” 纪若敏看着这对父女,自嘲地咧咧嘴,谁让自己投错胎,没能当上老丫头呢。 纪连城交待一大堆,好歹还记着大女儿,勉强板住脸道:“佳佳,爸爸还是要批评你,怎么能跟姐夫那个样子,幸亏爸爸身体好,要是有个高血压心脏病,都能让你气出病来。” 纪若佳挂住爸爸脖子,嘻嘻笑道:“爸,你不知道吗?现在流行坑爹,我就是天下第一坑爹的女儿,谁让你喜欢我呢?” 纪连城刚板住的脸,如核聚变一样散开了,放声大笑道:“这孩子,这种话也说得出,该打。”蒲扇般的大手举老高,以骇人的声势和姿势,不疼不痒地落爱女屁股上。 不管多坑爹的女儿,被坑的爹就是喜欢。 男同胞们,想被坑吗?生个女儿吧。 . .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阁楼春晨 第一百四十三章 阁楼春晨 住阁楼的一大好处就是每天都会醒得比较早,四面透光的窗子把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科幻片中的异次元场景,有时还有高挑性感的美女从异次元中出现。 徐虾就看到一个美女,不过不是外星人,是他美丽挺拔的爱妻。 纪若敏身着雪白丝质长衬,搭配深色职业长裤,柔顺的长发束成马尾,在脑后静垂,半高跟的鞋子把地板踩得咚咚作响,一直到床边坐下,才轻拢鬓端,一声叹息。 徐虾坐起身,奇怪道:“怎么了?” 纪若敏无精打采道:“没事。” 徐虾打量她一眼,又问:“你爸呢。” 纪若敏道:“走了,刚走,我把他送走才上来。” 徐虾奇道:“走这么早?明天就周六了,为什么不下周一走?” 纪若敏叹道:“有什么办法?他就这样,就在部队呆着安生,早年我妈活着时候还好点,从那之后,回家顶多算调剂生活,我都不知道他将来退下来该怎么办。” 徐虾默然点头,想到《激情燃烧岁月》中的石光荣,心想等老爷子退下来,恐怕还真是个事。想想道:“别担心,他要真退下来,大不了到我家去,跟我爸一起打鱼玩,估计应该能玩得挺乐呵。” 纪若敏笑下道:“这主意不错,到时候让他接着折腾去吧。” 徐虾笑笑,没再继续这话题,往前蹿蹿问:“昨晚后来你爸怎么说?” 纪若敏悻悻道:“还能怎么说?跟原来一样呗。” 徐虾不解道:“什么叫跟原来一样?” 纪若敏恨恨道:“就是说跟我们原来想的一样,继续照顾那臭丫头,不能让她不称心,还得对她负责,还不能搞得影响不好,这些自相矛盾的话,也亏他能说得出。” 徐虾愣住了。这结果太意外了,昨夜老爷子跟他说那么多冠冕堂皇的话,还说得一套一套,差点给他来场整风运动,末了却是这结果,等于默许、甚至鼓励三人继续暧昧,也太不可思议,太耐人寻味了。 半信半疑道:“真的假的?” 纪若敏愈发来气道:“这还有假。你是不知道,他对他那老丫头宠成什么样,这么跟你说吧,我要是主动提出把你让给她,他能把脚丫子举起来赞同。” 徐虾笑了,才明白纪若敏是跑来发牢骚,微笑着把她揽到怀里:“傻丫头,这有什么可醋的?你妹妹是老丫头,中国人不就这样?有男不宠女,有小不宠大,恨不得把所有好处都给小的,所有责任都让大的扛着,这很正常,不是说他就对你不好。” 纪若敏忿忿不平道:“凭什么?我这么多年吃苦受累,他两眼一摸黑啥也不管,回家就抱小狗似的稀罕老丫头,有什么权力对我发号施令?” 徐虾笑道:“谁让你是大的?人家认为你做那些都是应该的,惯着小的也是应该的,要怪就只能怪你当老大了。” 纪若敏气道:“老大怎么了?老大就不是亲生的?” 徐虾笑笑道:“别说你爸了,你也那味儿。” 纪若敏抬眼道:“我怎么那味儿了?” 徐虾在她脸蛋亲一下道:“你这么个大醋坛子,都能心甘情愿把我让你妹妹分享,不比你爸还厉害?我们现在是没结婚,没孩子,等将来有孩子,你一准比你爸还严重。” 提到孩子,纪若敏眼中现出憧憬和幸福之色,翘起小嘴道:“大不了我只生一个。” 徐虾道:“这可由不得你,没准弄个双棒呢。”抱着她向后躺。 纪若敏慌道:“哎,你要干嘛?” 徐虾道:“不干嘛,抱你睡一会儿。” 纪若敏挣扎道:“那怎么行?我还得给月月做饭呢。” 徐虾道:“才六点,不差这一会儿,赶紧把鞋脱了。”说完等不得,干脆自己探过身,把她两只鞋摘掉撇了。 纪若敏半推半就,红脸嗔道:“你都坏死了,就会欺负人家。” 徐虾嘿嘿一笑,抱着他躺下,顺手掀过大被,把两个人兜头蒙进,黑暗笼罩的一瞬,直奔爱妻胸口。 纪若敏一惊:“哎,你不要睡觉吗?蒙被*嘛……哎,你怎么又……”话未说完,胸前已然失守,衬衫被熟练地解开,接着xiong罩被推上去,两只玉乳落入爱人手中。 嗯一声细吟,喃道:“你真是的,昨天当佳佳面就那样,都没说你呢,现在又……”话又未说完,一颗樱桃被含入温润的口腔,热乎乎的舌头灵活地**起来。 除了婉转承欢的轻吟,已经说不话了。 纪若敏放弃无谓的抵抗,昂起如醉如痴的美面,闭阖双眸,抱住爱人头颅,全心享受起前所未有的畅美感觉。 徐虾把碍事的xiong罩完全解开,衬衫也解至第四颗纽扣,敞开褪至两肩,拥着爱妻完美的上身悉心品尝,从两颗娇嫩可爱的红豆,到一对饱挺弹滑的玉乳,再到敏感流畅的雪胸和玉颈,从左至右,从右至左,从下至上,再原路返回,周而复始。口舌齐动,不放过每一寸肌肤,一寸一寸,体贴地撩动、吮吸、滑吻,温柔地让爱妻体味情爱的滋味。 纪若敏上身束缚全去,陶醉已极,美面羞红万分,双眉拧作一团,檀口微张,不断发出痛苦又欢愉的娇吟,雪肌玉肌也伴着体香散发热量,整个身体都在轻轻颤抖,不堪地扭动腰肢,抱着他头,十指深插,纵情地挺着胸,迎接爱人的恩爱,也迎接欢愉的折磨。 黑暗润物无声,两人心照不宣,一个全心抚侍,一个无声配合,只有不断倾吐的喘息声和亲吻的咂咂声充斥被窝。 必须赞美我们的大警花。纪若敏脑子虽不很快,但并不愚蠢,还很有大智若愚的智慧。如从不和小虾在林安安的问题上纠缠一样,尽管天生醋坛,但两人亲热以来,从未象很多自作聪明的脑残女般问过“你哪来的经验”、“跟谁学的”之类的蠢话,唯一做的就是敞开心扉,全心享受爱人带给她的心灵快乐和身体愉悦。 两人正忘情投入,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不用问,肯定是纪若佳醒来不见姐姐,第一时间奔姐夫房来了。 两人蓦地停住。 纪若敏急推他一下:“快出来。”衬衫紧急一收,拢着秀发,从被内探出头。 徐虾也钻出脑袋。 果不其然,纪若佳罩着大睡袍,光着小脚丫,神神秘秘地从门口出现。 纪若敏张嘴就骂:“臭丫头,大清早不好好睡觉,起来也不上厕所,跑这儿来干嘛?还不快滚”嘴里说着,手上动作丝毫不缓,在被子掩盖下,迅速将纽扣扣好,里面的xiong罩,只好先不理了。 纪若佳见两人盖被并躺,姐姐脸上明显一片娇晕,诡笑道:“没关系,你们该干嘛干嘛,就当我不存在,我就在旁边躺一会儿,不打扰你们。”直接奔床上来。 纪若敏骂道:“不要脸,又想我给你踹下去?” 纪若佳不理,两步跳上床。 纪若敏已经整理好,没什么可怕的,瞪妹妹一眼,终于没真踹。 纪若佳跳到小虾另一侧,被子一掀,就向里面瞧去。见乃姐衣着整齐,讶道:“你们真什么没干哪?” 纪若敏厚起脸皮道:“你当别人都跟你想那么龌龊?” 纪若佳不好意思道:“我就是奇怪,问问罢了。”话锋一转:“不过这样也好,我就不用担心碍到你们了。”顺势钻入被窝,躺小虾另一边。 纪若敏气得直翻白眼,暗忖你怎么没碍到我们,你把我们好事都打扰了,正是好时候,全被你破坏了。 徐虾做起好人道:“算了算了,既然来了,就一起睡一会儿。” 纪若敏啐道:“你倒大方,我爸前脚刚走,就躺一被窝了,他要知道,都得气死。” 徐虾哈哈一笑,张臂把两女拥到怀里。 纪若佳伏在姐夫光裸的胸前,坏笑道:“姐,你还真不吃亏,我昨天早上刚陪姐夫睡一小觉,今天你就来了。” 纪若敏眼一立,啪地在小虾胸口打一下:“臭无赖,怎么回事?” 徐虾苦笑道:“这还用问?想都能想到。昨天你不在,你妹妹跑来,就一起睡个回笼觉,啥也没干。”一句啥也没干,暗示纪若敏不仅没吃亏,还占便宜了。 纪若敏心中稍安,重新把矛头掉向妹妹:“臭丫头,越来越得寸进尺,连你姐夫被窝都敢钻,简直不象话。” 纪若佳委屈道:“你们都能亲嘴呢,我就只有亲脸蛋塞牙缝,再说我过两天就要走了,就和姐夫躺一会儿而已。” 纪若敏气道:“还有脸说?你都呆多少个两天了。” 纪若佳翘嘴道:“今天都礼拜五了,我下礼拜一走,不算今天,不就剩明天后天两天了?” 纪若敏还想说什么,徐虾劝道:“躺都躺了,现在六点刚过,再睡一小会儿。”体贴地在两女肩头各拍两下。 纪若佳也道:“就是,躺都躺了,还装正经。” 纪若敏气了:“死丫头,得便宜还说风凉话,看我不……”蹭地从床上爬起来,隔着小虾就要收拾妹妹,可刚起来,身形就一顿,狠话也放不下去了。 原来纪若敏左手撑着小虾身体,右手伸去打妹妹,支撑的左手好巧不巧,正按在小虾的小小虾上。 徐虾还没起床,全身仅一条内裤,早上固有的生理现象不说,刚刚还亲热一场,加之又被两姐妹左拥右抱,那东西不仅没消,反空前胀大,象一蹲要喷火的巨炮,在内裤里贴着肚皮支老高。 纪若敏这一撑,正按住炮身,那份热腾腾的感觉,隔着薄薄的内裤,直接从掌心传递到心里,又传递到脸上,瞬间就把她从手到心,再到脸蛋,都烧得发烫。 徐虾起身要阻止,也感到这变化,坏坏一笑道:“别闹了,赶紧睡吧。” 纪若敏就坡下驴,暗暗瞪他一眼,对妹妹道:“这次就饶了你。”赶紧收回烧红的手,抑住强烈的心跳,躺回床上。 徐虾也重新躺回,不过在把手臂借两姐妹之前,顺便多做件事,就是抓住纪若敏的手,迅速往下一放,深入到自己内部。 纪若敏正等爱人把手臂伸自己脖下,不想却被拿住手,正奇怪,那条昂热羞人的巨*已肉贴肉握她手里了。 登时既慌又窘,蓦地睁大眼睛,向小虾望去。 徐虾对她挤挤眼,不动声色地把手臂置于两女头下,故意道:“都听话,谁也不许再乱动了,都好好睡觉。” 纪若敏芳心腾腾乱跳,偷偷瞄瞄妹妹,见没被发现,用口型嗔怪一声:“坏蛋。”悄然躺到爱人臂弯,闭上眼睛假装。 纪若佳浑然不知,见姐姐不再瞎闹,赶忙抓紧时间,枕着姐夫胳膊,俏眯眯阖上双眸,准备在姐夫怀里,做个清早的好梦。 或许这种近在咫尺的**太刺激,又或者对这条新鲜物太好奇,抑或想回报爱人之前的爱抚,总之纪若敏出人意料地没把手抽走,反温柔地为爱人搓弄起来。 哦,太TM舒服了徐虾拥着两姐妹动人的娇躯,享受着姐姐充满爱意的抚弄,心头无比舒畅,都想叫出声。还好爱妻的动作异常舒缓,不至于被弄出来。 纪若敏撑着着火的脸蛋,不时偷眼瞧妹妹,小手继续为爱人服务。 或许想为这种**的刺激再加点料,又或者觉得单方面享受不太仗义,抑或小虾实在太懂得为人着想,总之徐虾很快又做件事,就是把拥着纪若敏的手悄悄下移,从后腰探入爱妻裤内,抚住爱妻最强特警级的挺翘臀丘。 纪若敏倒抽凉气,一阵慌乱,急去看他。 徐虾悄然睁眼,对一旁的小姨子递个眼色,示意她保持冷静。接着凑头到她唇边一沾,重新闭眼躺好。 纪若敏不堪地缩缩头,紧闭双眼,缩回爱人臂弯装睡。 三人同床之际,大被蒙盖之下,两人你偷我鸟,我摸你臀,玩得不亦乐乎。纪若敏羞不可捺,满面羞美,爱不释手地为爱人搓抚;徐虾满面徜徉,一脸要死的表情,贪婪地抚摸爱妻光滑的屁股。 清早的阳光异常轻柔,从四面映着梦幻的阁楼,纱帘轻轻飘动,风无声地从楼内拂过,悄悄的*光在春色中上演。 两人就这样你偷我摸,相互配合,营造出一个香艳温馨,又旖旎暧昧的清晨,好一对亲密贴心的爱人,好一个和谐幸福的早晨。 . .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爱要怎么说出口 第一百四十四章 爱要怎么说出口 阁楼春早燕一起飞,多情小姨枕边睡。 锦被罗衾遮望眼,你浓我愿不须归。 话说小虾与爱妻首度同床,便你偷我摸,当小姨子面狎乐,如此危险的距离,二人高度紧张,玩得欲罢不能,乐此不疲,极尽温情美妙滋味。 纪若佳虽精灵似鬼,毕竟少不经事,哪能想到一向古板的姐姐,会在咫尺之旁,和姐夫行**之事,伏在姐夫胸膛,睡得那个安详娇美,羞甜的睡态,似一朵初开的海棠。 空气默默流淌,光棱缓缓穿梭,整座阁楼除了纪若佳轻微的鼾声,不闻一丝声息。 二人无声亵玩,不时深情凝视,温柔对吻,直到纪若佳在满室耀眼的阳光中悠然转醒,方不动声色地停止。 纪若佳艰难地睁开眼,就见姐姐姐夫都看着自己,赧道:“你们都醒了?” 徐虾微笑道:“睡得好吗?” 纪若佳害羞地看姐姐一眼,轻轻点头:“睡得可香了,从没这么舒服过。” 纪若敏没好脸道:“还有脸说?要不是怕打搅你,我们早就起来了。赶紧滚吧,你姐夫要穿衣服了。” 纪若佳低头笑笑,美滋滋向姐夫侧起俏脸。 徐虾探过身,在小姨子脸蛋一边香一个,然后拍拍她后背:“好了,去吧。” 纪若佳点点头,满意地跳下床,又对姐姐扔下一句:“明天还要一起早睡哦。”才扬着小脖,欢快地去了。 目送纪若佳出门,二人眼珠一动,同时会心一笑。 徐虾坏笑道:“明天还要一起玩哦。” 纪若敏大羞,推他一把道:“你都坏死了,谁要跟你玩。”起身要下床。 徐虾哪能这么让她走,一把拽过,俯身就吻过去。 两人亲热一场,偷玩一场,还没一个真正意义的吻,纪若敏早撩得难捺,恨不得立刻被爱人放倒,再玩第三场,哪还忍得住,当即抱住他脖颈,送上香舌热烈回应。 一通激烈吞吻。 若非时间不早,徐虾真想把这大警花放倒,领她痛痛快快再玩一场。 唇分,纪若敏气喘吁吁道:“老公,你都坏死了,竟然逼人家和你干这种事?” 大警花虚伪得可爱,吃饱就骂厨子。徐虾看看自己仍昂首挺立的巨蛟,促狭道:“你都跟他亲热一早上了,还没见过面呢,要不要打个招呼?” 纪若敏大窘:“你滚恶心。”推开他就要跑。 徐虾又把她拽回,直奔她胸前。 纪若敏一惊:“你疯了都几点了还玩?” 徐虾没答,直接去解她衬衫。 纪若敏既急又乱,又欲拒不能,羞臊不已,眼睁睁看着爱人把她衬衫解开,敞挂到臂弯,完美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。直到爱人对她胸前两颗樱红各施一吻,又轻轻把她推转过身,方解其意。 纪若敏幸福感动,眼圈直发热,愈发觉得自己幸运,找到这么好的老公,不仅能包容她,哄她开心,又这么温柔体贴,还那么有鬼点子,那么会玩,以后的一辈子,岂不乐死了? 徐虾把她xiong罩戴好扣完,又把她转过,把她衬衫穿好,然后把她按坐床上,下地捡回两只鞋,亲手为她穿上,才扶着她膝盖道:“记住,不要什么时候都把你老公想那么不堪,生活的调剂可以有,但有始有终,才是你老公最宝贵的品格。” 纪若敏望着他笑了,俯身捧住他脸颊,送上倾心一吻,真心道:“谢谢你,老公,我记住了。”飘然而去。 徐虾歪头笑笑,起身找条干净内裤,套件衣服去洗澡了。 爱妻的服务虽然让他惬意无比,也没损失精华,但还是有很多液体难以避免地流出来,濡得内裤沾乎乎一大片,不洗不行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吃过早餐,小两口穿戴整齐,徐虾拎着病号饭,一起出门了。 纪若佳没再跟去,她和乔月月仅是认识,没什么私交,所有的关心都是出于正义的同情和固有的军人感情。 这日天气极美,阳光异常明媚,两人走在路上,无论身体还是心情,都比天气更愉悦。 纪若敏走在阳光里,美靥透着未散的晕红,心头蕴着仍热的余温,仍不敢相信,竟会在这种羞人状况下和男性第一次真正接触,更难以置信,一向洁身自爱的自己,会做出此等苟且的勾当,而且还乐在其中,甚至对自己受到党和部队多年教育的人品产生怀疑。 徐虾也神采奕奕,自信满满,不过没那么复杂,经过这个早晨,他更多地体会到小撸怡情的深刻道理。至于纪若敏害羞好玩的本性,他早就见识到了。 两人都没说话,直到走出师属大院,才你搭我肩,我挎你腰,甜蜜地揽在一起。 徐虾看看身边人,温声道:“还想不开呢?” 纪若敏嗔怪道:“本来就是嘛,怎么可以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?我想想就觉得害臊。” 徐虾在她颊边亲一下道:“傻丫头,两个人之间说白了就那么点事,要过一辈子,不找点乐子,不早晚得腻味?” 纪若敏轻嗔道:“那也不能那样啊,我们才刚开始。” 徐虾认真道:“刚开始才应该体会更多的乐趣,很多人都是觉得没新意了,才想办法找新乐子,可那时候心理上已经腻味,即使找到,也不过是身体一时之欢,起不到决定作用了。我们刚开始,正是期待感最强的时候,脑子里各种各样的幻想最多,这个时候把所有的想法都激发出来,以后才会有用不完的花样,才会一辈子水**融。” 纪若敏听得直脸红,尴尬道:“这种事也说得一套一套,你可真行。” 徐虾正容道:“就是这种事才重要,没有身体上的幸福,还结什么婚?男找男,女找女,随便找个人过日子不就得了?” 纪若敏无言以对,只好道:“你就讲歪理能耐。” 徐虾嘿地笑道:“不管是不是歪理,喜欢就是硬道理,你可以有所保留,但真有什么想法或喜欢的地方,一定要大胆说出口。老公保证,天天都会让你玩得舒服,玩得开心,一辈子过好日子。” 纪若敏没答话,默认了,因为无法否认身体和心灵的愉悦。虽然尚未正式发生关系,但自拥抱以来,爱人循序渐进的亲热,已经让她乐不思蜀,迫不及待地期待更多的玩法。 两人说话进入附近的地铁站,昨日应纪若佳所求步行回家,要乘地铁去医院。 . .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地铁惊魂 第一百四十五章 地铁惊魂 尽管正值上班时间,但纪若敏家地处市区边缘,乘客没有想像的多。两人随人流进入,一路顺梯而下,一件意外又常见的事发生了。 一个猥琐男抓个小包,在前面疯跑;一个年轻女子在后面焦急追赶,边追边挥手呼叫,希望能有好心人帮忙。这是起典型的抢包事件。 这种追赶毫无意义,弄不好还会让自己陷入危险,不过这次不同,女子幸运地遇到强悍而正义的纪大队长。 抢匪非常有经验,压根没上慢吞吞又站满人的滚梯,直奔下楼的楼梯,与两人走个迎头。暴喝一声:“都TM滚开”大步往上冲。 人群骇然大乱,纷纷向两侧急闪。 徐虾也忙向旁退一步,不过他不是害怕,是为方便悍妻动手。 抢包贼看着楼梯上闪出的道路,嘴边显出一丝得意又饱含嘲弄的狞笑。这种事他干很多次了,每次都如愿以偿,这年头已经没人管闲事,正是为所欲为的时代,何况就算有一半个不怕死的,他也不怕。 他开始乐观地畅想,那女的追那么急,收获应该很丰厚,说不定能多分一点。想到这,他眼前浮现出老婆儿子的形象,嘴角嘲弄的狞笑,也换作亲情的微笑,仿佛看到自己拿更多的钱回家,全然不知他钱来路的家人喜悦的样子。 这年头,做贼也不容易呀,他心里发出这样的感慨。 遗憾的是,他想象中的老婆和儿子没出现,一条有力的大长腿却好象突然从空气中冒出来一样,他甚至没看过更快的闪电,更不用说看清踢出这一腿的人。有那么一刹那,他冒出一点点意识,这应该是只皮鞋,而且很可能是只女式皮鞋。 他也只能意识这么多,因为这脚的力量实在太大了。 下腭一阵剧痛,脑袋轰一声巨响,似被爆开一样,带着整个身体,翻腾着向后飞出,满口的牙齿,寄托他希望的小包,也象长了翅膀一样飞得满空。 空中翻腾的一瞬,他恍惚看到一抹鲜艳的颜色洒向半空,他猜那是他喷出的血,原来自己的血,也可以象儿子喜欢的动作片一样绚烂。 他脑中闪出两个字:完了。就什么也不知道了。 年轻女子与他心情完全不同,欣喜万状地冲向自己小包,忙不迭捡起,检查有没有丢失重要东西。 纪若敏兜头一脚,把抢包贼踢飞,从楼梯上翻个个,轰一声以大马叉姿势重重摔到楼下,除了越流越多的鲜血,一动不动了。 如小偷总是拉帮结伙一样,抢匪也是集团化,纪若敏刚动完手,楼梯上下,就各有一个同伙迅速靠近。显然,两个家伙并没有充分意识到纪若敏的强大,还以为跟以前一样,碰到个管闲事的不知死活,发生点意料中的意外而已。 两家伙一前一后,明显要对纪若敏前后夹攻,发动突袭。 纪若敏迎着前面的同伙,不紧不慢下楼,貌似对身后的同伙全无意识。 徐虾本能地看看纪若敏,又去看后面那同伙。 这家伙赫然对小虾一瞪眼,以凶狠的姿态做出威胁。 徐虾摊下手,笑笑退往一旁。他不过是种下意识行为,完全不担心悍妻安危,前次惊喜失败的教训告诉他,这家伙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机会。 同伙对小虾的表现很满意,很快收回凶狠的目光,自他身边穿过,猛地向纪若敏扑去。 纪若敏仍在下楼,仿佛对身后的危险没丝毫察觉,直到堪堪被扑中的一刻,才从容地单脚为轴,向侧后一让。 同伙扑个空,一下抢到纪若敏身前,纪若敏顺势抓住他后颈,砰地往墙上一撞。 固有的惯性,加上纪若敏的附加力量,这一撞何其之强。一阵脸骨碎裂声中,抢匪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,在墙面上印下个呈放射状的血红太阳,扑通一声,面朝下摔楼梯上不会动了,脸部的位置,瞬间流出一大滩鲜血。 前面夹攻的同伙没笨到家,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,这女的实在是强过头了,顾不得同伴,转身撒腿就跑。 纪若敏根本没稀追他,别说抓到两个,只要抓到一个,警察们就会有用不完的办法把一伙全揪出来。 悍妻与悍匪的惊心对决,只几秒就结束了。纪若敏一腿一撞,俩悍匪在血泊中人事不省,鲜血遍布楼梯上下,以及墙面,大量牙齿和少许脸骨泡在血水中,地铁中充溢恐怖刺鼻的血腥气息,场面甚是骇人。 事件实在太快,周围人群还没来得及围观聚拢,就已经结束,所有目睹这一幕的人都目瞪口呆,好象世界停顿了,只有缓缓上升的滚梯,载着瞠目结舌的乘客,显示着时间仍在运转。 数秒后,某个先知先觉的围观者率先鼓掌,更多的掌声随即响声,人们通过这种方式,表达出对英雄的敬重,以及自己的正义感。 徐虾看着眼前的血腥场面,有些无可奈何地搔搔头,对特警的含义又有了新一层认识,那就是最快最狠,毫不留情,绝不手软。他毫不怀疑,如果自己是犯罪分子们,宁愿多关三、五年,也不愿遇到纪若敏这样的杀神。 纪若敏没想回应热心的群众,掏出手机给地铁警察打电话。徐虾悄无声息地站到爱妻身旁,借光分享英雄的待遇。 ◇ ◇ ◇ ◇ ◇ 被劫的女子失而复得,感激地望着纪若敏,犹豫着要不要感谢一下,可望着望着,目光渐渐凝聚,又缓缓散开,终于蓦一亮,绕着血迹和“尸体”,惊喜意外地上前。 徐虾见这女子似认识纪若敏,捅捅爱妻。 纪若敏放下电话,也去看那女子,似乎认识,却没认出来。 女子直盯盯上来,试探道:“你是纪若敏吧?” 纪若敏奇道:“没错,是我,你是……” 女子喜道:“我是梁娇啊,我们是老同学,你好好想想” 纪若敏恍然道:“哦,梁娇,想起来了。真不好意思,这么多年没见,我都不敢认了。” 梁娇笑道:“没关系,要不是你……当年就个子高,我也不敢认呢。” 梁娇提到个子高,明显停顿一下,徐虾寻思该不会纪若敏当年有什么外号吧?此时仍在楼梯上,旁边还有个躺着的家伙,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,插言道:“若敏,有话下去说吧。” 纪若敏答应一声,梁娇眼眸闪闪地看小虾几眼,三人一起下楼。 地铁内,梁娇率先道:“你不当兵去北京了,什么时候回来了?现在做什么?” 纪若敏道:“我转业了,回来两年了,现在干特警。” 梁娇夸张道:“哇特警,怪不得这么厉害。”又笑笑道:“你这大体委,当年就是咱校体育最好的,现在当特警,也算老本行呢。” 徐虾眉头微皱,心想这叫什么话?体育委员和特警有必然联系吗?而且纪若敏脑子并不能说很快,加上想当兵,学习成绩顶多一般化,这女的这样说,怎么听都好象在暗示纪若敏学习不好,有点骂人味儿。 纪若敏作为当事人,当然也能听出来,笑一下,没吭声。 梁娇心有余悸地看看一旁的两个家伙,感激道:“这次真多亏你了,丢点钱也就罢了,关键我正要出差开会,车票什么的都在包里呢。” 纪若敏道:“咱老同学,客气什么。”又道:“你现在做什么呢?” 梁娇骄傲道:“我在政协当办公室主任,之前在我们原来那学校当年级主任,后来觉得没意思,就考出来了。” 年级主任也值得一提,徐虾嗤之以鼻。 纪若敏道:“那挺好啊。” 梁娇没等到想象中的恭维,呵呵笑道:“还行吧,反正不象在学校那么辛苦。”这才转向小虾问:“这一定是你另一半吧?这么年轻帅气,是老公还是男朋友?” 纪若敏羞中带窘道:“是男朋友,还没结婚呢。你呢?” 梁娇爽朗道:“我也没呢,不过快了,到时候一定通知你。”从包里掏出张名片:“我要赶时间,就不跟你聊了,我们先换下名片,回头我安排,咱好好聚聚。” 纪若敏有点不情愿道:“我没名片,给你打个电话吧。”照名片拨她手机。 徐虾借机到名片上看一下。这梁娇言必称主任,不过是副主任,还是区政协。 电话拨完,寒暄已毕,梁娇道声谢,正好地铁进站,匆匆道别去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两女说半天,纪若敏也没正式介绍,徐虾问:“这人谁呀?” 纪若敏道:“一个初中同学,就初三同学半年,我就去当兵了,都没怎么说过话,她留电话我都不想给她留。” 纪若敏始终没表现过多热情,徐虾一想就这么回事。另外梁娇应该不清楚纪若敏家有点小显赫,否则也不至于这么装逼市侩,意外以后知道,难免又这事那事。干脆道:“那就不理她,或者换个号。” 纪若敏道:“无所谓了,同学一场,再说她也不一定打电话。” 徐虾没再多说,但无法苟同。庸俗的人,永远不会放弃任何贬低别人,抬高自己的机会,尤其关系一般的普通同学,很多同学会说白了就是装逼会。不过话说回来,相比梁娇受到纪若敏恩惠后,还能有意无意炫耀,越发觉得傻丫头纯真难得,更值得珍惜。 刚刚电话没打成,纪若敏准备重新给地铁警察打电话,没等打,地铁警察到了,估计是哪个好心群众报的警。 警察们一到场面,登时全捂起鼻子,直到纪若敏报出身份才客气起来,并隶然起敬。 给地铁警察留好联系方式,徐虾和纪若敏坐上地铁,去看乔月月。 . .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笑而过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笑而过 相比普通医院动辄人满为患、门庭若市的状况,公安医院用门前冷落车马稀形容都夸它了,基本就没有患者,至少鲜有住院的患者。 徐虾很奇怪,公安医院规模条件都相当可以,怎么就没人看病?难道老百姓对警察的敬畏,已经上升到医院都不敢相信的程度了?走在空空如也的住院部走廊,一个劲儿纳闷,连阴森的气氛和刺鼻的消毒水味都被冲淡了。 纪若敏没想这些无聊的问题,被刚刚碰到那同学搞得有点精神不振,又想到即将和醒后的乔月月第一次会面,多少还有点忐忑。 徐虾看到爱妻样子,宽慰道:“不用担心,进门第一句话,她肯定是感谢你。” 纪若敏笑下道:“无所谓,我已经想通了,确实不是我的责任,我就那么大能耐,该做的都做到了,其他的我也左右不了。” 徐虾能理解她感情,应该是被梁娇刺激,好心出手帮忙,反受到不公对待,不平之下,找到某种平衡。而且也没想错,军人本就是牺牲奉献的职业,只要自己做到了,于心无愧,管他别人怎么想。 在她肩头揽一把道:“这么想就对了。你不是上帝,不可能拯救所有人,职责范围内,该做的正常做;职责范围外,你就是普通人,也要过日子,不须要拿职责要求自己日常生活。” 纪若敏对他笑笑,好受不少,也在他腰间揽一把。 说话到乔月月病房外。透过门上窗子,看到房内灿烂一片,床头插着一束不知谁送的鲜花,乔月月已经醒了,正躺着输液,庄童坐在床边,正陪乔月月说什么。 轻轻敲两下玻璃,两人进入。 庄童连忙站起,微鞠一躬;乔月月也从床上转过头。 纪若敏迅速展出个笑容,和颜悦色道:“月月,醒了?感觉好点没?” 乔月月弱弱看小虾一眼,拘谨道:“挺好的,谢谢纪大队。” 小虾没想错,经历生死考验,人总是比较容易检讨自己,弥留之际和纪若敏冰释前嫌,乔月月心肠软化多了。 徐虾把饭盒递给庄童,笑着道:“谢她干嘛?她应该谢你,你都是大功臣了。你们纪大队说了,你这回肯定立功。” 小虾并没听纪若敏说过这话,但受这么重伤,肯定立功。 纪若敏道:“是啊,月月,支队长和政委都说了,你这回不仅要报功,还要报二等功,你就等着授勋吧。” 乔月月不爽道:“我什么也没做,就打死一个人,自己就差点把命丢了,这样的功,立也没意思。” 徐虾不由笑道:“怎么没意思?这是你应得的。你们女队总共就参加那么几个人,你还冲在最前面,是最英勇的一个,给你立功,不仅是为表彰你,还是树立榜样,号召大家向你学习。是吧,童童?” 庄童莞尔道:“那当然,月月从来都身先士卒,就算没这事,都应该早树榜样。” 连同乔月月在内,几人都笑了。 两人在一旁的陪护床坐定,庄童仍坐乔月月身边。 徐虾见小警花虽然脸色苍白,身体虚弱,但精神不错,于是道:“月月,你想过没有,你虽然受伤,却是好事呢。” 纪若敏和庄童投来关注的目光。乔月月道:“什么好事?” 徐虾殷切道:“你不是想学外语,参加国际维和吗?可你平时勤务那么忙,哪有时间?现在就不同了,你这病要养好一阵,有充分的时间,你可以用这时间学外语,养好以后又是功臣,再去参加选拔,一准能选上。” 乔月月眼光一亮,向纪若敏一溜,问道:“你还能教我吗?” 徐虾还没说话,纪若敏道:“当然能,我跟他说了,等你好点,让他一有空就来教你,必须给你教好,让你能选上。” 徐虾也道:“我肯定没问题,但我毕竟要上班,你时间那么富裕,主要还要靠你自己。建议你和童童一起学,以后你们两个好朋友一起参加国际维和。” 和庄童相互一望,乔月月喜道: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?” 徐虾道:“你现在身体非常弱,等再稍微好点。另外你什么没有,也没得学,回头我送你件好礼物。” 乔月月奇道:“什么礼物?” 徐虾笑道:“先不告诉你,到时候给你个惊喜,总之包你满意。” 乔月月道:“那好,我等着,不过你一定要快点哦。” 徐虾微笑点头:“放心,就这两天。” 乔月月兴奋了,溜目去看纪若敏。 纪若敏打趣道:“你不用看我,我不管他教外语,只管他没外心。” 乔月月缩缩脖,翻个白眼笑了。 徐虾和纪若敏相对而笑,庄童也欣慰地笑了。 以往种种不快,尽在一笑中泯去。 徐虾和纪若敏还要上班,闲聊几句,很快告辞了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与乔月月前嫌尽去,纪若敏心情大好。不过心情好,不等于放松对小虾的监督,这么好的老公,她越来越觉得是自己上辈子修来的福气,这辈子必须抓牢,一路上对小虾所谓的教外语做无数交待。 徐虾小鸡啄米点一路头,下巴几乎甩脱,直到把爱妻送到特警队,才免去继续啄米的折磨。 徐虾随后到市委上班,刚停好车,一人从门内转出,是吴融吴大秘。孙铤彪事件后,又得知两人是校友,小虾和吴融亲近多了,主动招呼道:“吴哥,忙呢?” 吴融两眼一亮,推推眼镜上前:“小徐,你那事办挺漂亮,才两天就办妥了,了不起。” 徐虾知他说的是教育款的事,讶道:“我昨天才办完,还不知道结果呢,你都知道了?” 吴融笑道:“昨天下午就有信儿了,王市长还给曲书记打电话解释了。”又赞道:“可真有你的。”激赏地打量他,惜英雄重英雄地在他肩头捏一把。 徐虾不料蒋英枝效率如此快,半天就办妥了,不过这是吴融办而未成的事,不宜多说,移开话题道:“吴哥,你下一步去向,有消息了吗?” 吴融坦率道:“初步意向是到团市委任副职,不过现在还不好说。” 徐虾由衷道:“团市委不错呀,去了就是后备干部,以后肯定还有步。” 吴融淡笑道:“那我都没想,我了解自己,让我到具体业务部门,我也干不好,搞点青少年工作,可能比较适合我,能干到退休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 吴融为人虽左,但少有的正直,徐虾挺佩服,可又不好恭维,又换话题道:“吴所长最近怎么样。” 吴融颇为无奈地摇头:“还在三里屯派出所,成天觉得地方不好,不安心工作,老想我帮他换地方,唉,真拿他没办法。” 对吴融这种正直,徐虾可就不敢苟同了,可人家两兄弟,他不好发表意见,而且吴融这脾气,发表意见也没用。 吴融凑近道:“对了,他们那孙所长,就被你老婆打那个,五一前被撤职调走了,我弟弟说可能是你干的,真的假的?” 徐虾一惊,这事他还真不知道。不过纪若敏确曾说过,会用其他方式让孙铤彪滚蛋,考虑到许大军老爹,纪若敏舅舅,是公安厅副厅长,加上纪若敏的性子,这事还真有可能。如实道:“我不知道,但有可能是我老婆他们家干的。” 吴融抬手挥道:“这种为害一方、给党和国家抹黑的反动分子死不足惜,枪毙都不足以平民愤,撤职是为民除害,是大快人心的好事,已经够便宜他。你老婆做得对,也做得好,地方上的人民会记住她。” 徐虾无语了。吴融挥手之间,颇有羽扇纶巾,樯橹灰飞烟灭的风范,巴不得再来场**风暴,以**的恐怖对待反**的恐怖,将一切反动分子荡涤得干干净净。看来这种左派还是不当官好。问道:“他调哪去了?” 吴融道:“我没细问,反正是一撸到底,估计弄哪当民警或指挥交通去了。” 徐虾又问:“吴所长呢,姓孙的走了,他扶正了吗?” 吴融叹道:“本来要给他扶正,可他不想在那干,就没同意,可那地方又没人愿意去,就暂时主持工作。” 徐虾忍不住道:“那就帮吴所长换个地方呗,那地方风气已经形成,即使孙铤彪走了,剩下的也都是一帮垃圾,吴所长留那也有心无力,纯属浪费人才。” 吴融笑着摇头:“小徐,我知道你是好心,可工作总要有人来干。我们常说,没有困难也要创造困难,这话虽然夸张,但道理是一样的。如果每个人都这么想,遇到困难都绕着走,工作谁来干?党的事业还要不要?我们都是党员干部,这种思想可要不得。” 徐虾终于体会到吴亮摊上这大哥,得有多郁闷了,后悔不该多嘴。 吴融没再继续讲大道理,看看手表道:“我还要给曲书记办事,你进去吧,我们有时间再聊。” 徐虾口不应心道:“那行,你忙,什么时候把吴所长叫着,咱找个地方坐坐。” 吴融对他挥下手,掏出车钥匙奔自己车去了。 徐虾没立刻离开,直到他上车离去,才进入大院。 举世皆浊我独清,不是那么容易做到,尽管吴融左得离谱,徐虾还是佩服他,相比当前各种各样的分子,或许也应该多几个吴融这样的分子。 . .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 我可能有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我可能有了 辞别极左分子吴大秘,徐虾来到办公室。 窦慧一如既往,已先到了,见他问道:“徐哥,昨天怎没上班?这两天忙什么呢?” 徐虾坐到办公位,抓起茶杯道:“没什么值得一提的,都一些瞎跑的事。” 窦慧识趣地没多问,向前探着身,换个关心的话题:“你和郝姐怎么了?” 徐虾打量她道:“没怎么呀,你怎么这么问?” 窦慧不信地盯盯他,撇嘴道:“得了吧,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什么事了,我都看出来了。” 徐虾奇道:“你看出什么了?” 窦慧压低声音道:“从我回来上班就发现,你都没怎么跟她说话。” 徐虾道:“你回来上班就两天,第一天我出去跑事,昨天又没来,跟她说什么话?” 窦慧一想还真就两天,又道:“那郝姐怎么跟丢魂似的,整个人都蔫了?” 徐虾心一沉道:“是吗?会不会是又病了?” 窦慧道:“那我就不知道了,不过看着不象。还有啊,她也不到我们屋聊天了,也不给你打电话了,以前你只要一坐下,她电话肯定立马就打来。” 徐虾道:“她……”刚一开声,电话响了,伸手一指:“看看,乌鸦嘴,来了不?” 窦慧掩嘴一笑。徐虾把电话接起:“喂?” 果然传来郝蕊的声音:“曲书记又找你,赶紧上去吧。” 徐虾估计是那教育款的事,应该是曲书记高兴,想当面表扬他,回道:“我知道了,这就去。” 郝蕊短暂沉默,弱弱道:“你去完要没事,能到我这呆一会儿吗?” 徐虾心头一软,柔声道:“没问题,我肯定去。” 放下电话,徐虾吁口气,对窦慧道:“现在知道了,我们什么事没有,可别再瞎联想了。” 窦慧不服气道:“郝姐明明跟以前不一样嘛。” 徐虾摇摇头,到她身前道:“豆豆,你已经跟男朋友分手了,是个小光棍了,应该赶紧再找一个,而不是老盯着别人的事。” 窦慧仰头看他,嘟起小嘴道:“我也想赶快找个好的,上哪找去呀?” 徐虾笑道:“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?包你满意。” 窦慧气了,猛一推他:“你休想羞辱我。”又不解气地在他背上捶一拳。 徐虾哈哈一笑,跑开道:“这多好,成天跟个小怨妇似的,可真找不着了。”话说完,人也出门了。 窦慧叹口气,无助地转回身,望向窗外的天空,心想好不容易光棍了,喜欢的人却没机会,属于自己的好人,到底会在哪儿呢? ◇ ◇ ◇ ◇ ◇ 九楼,曲书记办公室,徐虾敲门进入。 X市的教育款又拨了,曲项安在市长面前找回面子,心情相当不错,热情地让他坐,毫不掩饰心情道:“小徐呀,教育款的事已经妥当,王敏副市长也打电话向我解释了情况,我没看错人,这个事情你办得很好。” 徐虾道:“哪里,我只是按您指示办。” 曲项安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,表面却沉重地道:“是啊,现在我们有些单位,总是忽视工作的长期性,很容易半途而废,尤其教育,更是一项长期工作,就象小平同志说的,百年大计,教育为本,教育直接关系国家的长治久安。这次教育款的事情如果没能得到有效解决,最终损失的,将是X市落后地区的那些孩子们。” 徐虾受教道:“您说的是,教育确实应该持续投资,才能见效。” 曲项安笑起来道:“说得好,可惜这样的道理,我们有些领导干部却认识不到,总想一步登天,什么事都想一招盘活,胡子眉毛一把抓,最终犯了工作大忌。” 这话应该是暗指市长,徐虾做出认真的样子听完,不动声色地移开话题:“对了,书记,办这个事,我擅自做回主,还得向您汇报一下。” 曲项安心情大好,大度道:“没有关系,说来听听。” 徐虾道:“是这样,这事我是通过王副市长秘书,蒋大姐办的,她正处到头好几年了,马上就要晋副局……” 曲项安一听是这种小事,挥手道:“小蒋这个人我知道,也是教育战线的老同志,她能对这个事情用心,说明很关心教育,没有忘本,象这样的同志,应该让她的工作能力得到最大发挥,这也是人尽其才嘛,符合我们党使用干部的规定。” 徐虾安心了,有曲项安这句话,总算对得起蒋英枝了。 旁话说完,曲项安进入正题:“小徐啊,这次事情你立功了,以后有事我可能还会找你,为了方便,我就不通过小郝了,以后直接打你手机,你没换号吧?” 徐虾适时站起道:“没换,您有事随时找我。” 曲项安微微笑道:“那好,你去工作吧,我就这个事情。” 徐虾微行一礼,转身去了。 直接打手机,意味着进入心腹行列,很多人都梦寐以求,他没觉得高兴,不过也不讨厌,反正是工作,做哪个都是做。 当一天和尚就撞一天钟,至于撞哪个钟,他不关心,这就是小虾对待工作的态度。 ◇ ◇ ◇ ◇ ◇ 从九楼下来,徐虾依言去找郝蕊。 郝蕊办公室开着一条缝,徐虾从外望去,郝蕊正坐阳光里发呆,还是那样娇美动人,但似乎清减少许,看上去让人心疼,窦慧没说错,确实在精气神方面憔悴许多。轻轻进入,把门背在身后。 郝蕊见他,激动地站起,随即显出几许委屈。 徐虾急把门关严,上前道:“干嘛这样?我不是来了吗?” 郝蕊眼眸一阵扑闪,怨气十足道:“还说呢?刚甩开我这大包袱了,就两天不上班。” 徐虾哭笑不得道:“哪两天?不就昨天,我给曲书记办事,你又不是不知道?”拉着她坐到一旁的长沙发上。 郝蕊就一说,情绪好歹得到宣泄,坐下就抱住他手臂,偎他身侧。 徐虾没动,体贴地拉过她手问:“这两天怎么搞的,豆豆都看出你精神不对了。” 郝蕊道:“心里难受呗。” 徐虾也跟着难受了,安慰道:“你老公再有十天八天就回来了,有什么难受的,想开点。”